有那么大一个坑🕳

维勇| 折翼07

>勇利白色翅膀,维克托曾经有黑色翅膀的设定

>勇利淋雨发烧,并左翼开始持续性阵痛……x

>一旦动情,翅膀会脱落(目前勇利只剩下了左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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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头一辆小车车


人类的感情一向复杂,胜生勇利这回没法用言语来好好向维克托解释清楚。就比如,他后背的伤在隐隐叫嚣着,可他却觉得异常幸福。往事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重现,能再次拥有彼此,实在是来之不易。

「那么,你先出去吧?自己能走吧应该。」维克托安慰地抚摸了他的脑袋,帮他重新换上洗得香喷喷的衣裤,把他抱到门口。

「诶,可是你的下面不是也……维克托……」

「等勇利伤养好了,随时随地让你做。」

维克托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,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但听起来却又饱含深意,胜生勇利红着脸默默点了点头,又抬头轻轻吻了吻维克托的嘴唇,转身出去了。浴室内只剩下维克托一人,这才正式松了口气,一边冲澡一边解放了出来。

维克托短暂性地缓了缓,随即马上紧绷起了神经。

从今天开始往后计算七天,慢慢折磨的痛苦将会带来如待在地狱里一样。虽然右边的翅膀已经先脱离了,但左翼却还和身体连接着,而左边是离心脏更近的地方,和右边的情况有所不同,需要承受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疼痛,而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煎熬。

 

等到维克托洗完出来的时候,发现胜生勇利已经在他的床上侧着身子睡着了。他们同居到现在的半年多,他可从来没有上过维克托的床,可能这晚,会是他七天内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了。维克托悄悄地躺到他的身边去,搂过他的腰,好让他贴在自己的身体上,免得睡熟了躺下,压到伤口。

胜生勇利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往他的怀里钻了钻,维克托热热的身体,睡在边上,特别舒服。安安稳稳地睡了不知道多久,怀里的人突然颤抖起来,维克托的睡眠比较浅,立刻就醒了过来。

「勇利?怎么了?!」

维克托晃了晃他的身体,再拍拍他的脸,接触到肌肤之后,他才发现有些烫手。这时候,胜生勇利已经醒了过来,直呼要喝水。就在维克托下床去倒水的时候,胜生勇利突然感到一阵眩晕,嘴唇开始发白,从左翼传来的一阵阵刺痛侵蚀着他,不一会儿,额头上就冒了一层汗,他以为这阵痛完就算了,没想到,这种痛久久没有停止。

「维、维克托……我、翅膀开始……」

维克托倒完水回来,一下子便注意到了他的异常。「勇利你发烧了……」维克托抱起他,一点点喂给他水喝。发烧很有可能是因为之前淋雨着凉,而翅膀的疼痛预示着左翼的脱落已经开始了。

「这个痛……感觉有点怪怪的……」

胜生勇利有气无力的声音听得维克托特别不是滋味,他把他知道那些全部告诉了他,关于左翼和右翼疼痛的区别。

「原来还有这种区别啊……好意外。」

「嗯,如果受不了的话……」

胜生勇利猛地抓住维克托的领口并打断了这句话,有些责怪的意味,「这样不是很好吗?能让我好好感受到你当年受到的痛。况且不是说,有多痛就爱的有多深,我都快痛的晕过去了呢。」他有些畅快地笑笑,不一会儿又被疼得紧绷了身体。

「世界是又末日了吗?笨蛋,七天很快就过去了。」

维克托也不知道自己又露出了什么表情,反正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。他现在抱着的人,变得是那么的坚强不屈,勇气十足。胜生勇利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,紧紧抱着他,两个人就那么捂在被子里,为的是出更多的汗来治疗发烧。

「为了出汗,就委屈你了。」

「勇利……我爱你哦。」

「嗯。」

维克托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抚摸着他,一下又一下地轻吻他的额头。现在,他能做的唯一事情,就是陪在他的身边,鼓励他,保护他。七天的时间,此时已经缩短成六天,离脱离的日子仿佛还有好久好久,就像黑暗里几乎没有光存在,但几乎没有还是有的。

对胜生勇利来说,那点光是维克托,他有的勇气也是维克托。

 

-待续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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